墨非面色凝重,沉默不语。
夜晚,墨非辗转难眠,心头总觉得闷闷的,脑中似乎有什么声音一直在响。
她翻身坐起,将下颌靠在弯起的膝盖上。
【你在想什么?】湛羿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没什么。”墨非闷闷地回了一声。
【收起你那悲天悯人的慈悲,他们自有他们的缘法。】
墨非问:“湛羿,你也曾是一个部落的首领,若是遇到这种情况,你会如何做?”
【别无他法,唯战而已。】
“即使明知实力悬殊,一旦开战就会灭族亦在所不惜?”
【秦族的战士都是为战而生,若是到了绝路,没有人会苟且偷生。】
“你的意思是,这些部落的人应该联合起来,拼死一战?”
【他们与秦族不同,在开始的时候没有一死的决心,当敌人强大了,更无一拼之力。】
墨非沉默了半晌,突然仿佛自言自语一般道:“那真炎之路真打的无法通过?”
【你果然在想这个。】湛羿道,【正如坎洛所说,即使是大毅力者亦无法持续忍受灼烧、刺骨之痛。你认为你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