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亦费力地从金毛的怀里探出头来,用通讯器传讯道:【我要走了。】
弥洛斯眼神一凝,说道:“你不是答应我留下来吗?”
【只是看情况。】
“什么情况让你选择现在就走?”弥洛斯的视线转向金毛,“他吗?”
【嗯,金毛在这里不安全。】
弥洛斯握紧拳头,沉声道:“以他的实力,没有人能伤害他。”
【即使只有万一的可能,我也不赌。】安亦回答得很坚决。
“即使有我在,也不行?”弥洛斯紧紧盯着她。刚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会突然改变主意?虽然她说过看情况,但是看她的态度,明明有留下的打算。
【抱歉。】安亦顿了顿,又写道,【我就在附近,见面很方便,不一定要待在营地。】
他要的不是“附近”,而是触手可及、视线可见的地方!
“安安?”走吗?金毛征询地看向怀里的安亦,他不喜欢别的雄性用这种侵略性的眼神盯着她看!
安安?刚才在营地没来得及留意,这会才听清金毛竟然用托塔斯语在叫安亦的名字。
“你会说托塔斯语?”弥洛斯惊讶地看着金毛。
“嗷呜!”金毛对着他低吼一声,顺手又将安亦的头埋进自己的毛发里。
什么托塔斯语,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种鸟语还不如他霸气的吼叫声好听,也就呼唤“安安”的时候比较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