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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不屑地别过头:哼,你手上的葡萄酒都是我的。拿我的东西来贿赂我,想得美!

“不喜欢?刚刚明明看见你为了这瓶酒悍不畏死地扑过来啊。”塞缪斯恍然,“噢,难道是嫌少?没问题,朵朵在领主府藏了不少酒,改天我带你去挖,分你一小半。”

神马!我藏酒的地方你都知道?!朵朵震惊了。

塞缪斯勾起一丝笑意,喃喃道:“如果朵朵知道我把她藏的酒都偷走了,想必会很生气吧?”

当然生气!朵朵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所以,我要喝光她的酒。”塞缪斯端着杯子一饮而尽,起身轻轻把兔子拨开,躺倒在它身边。

兔子正想在他脸上挠几下,却听到他又模模糊糊地说了一句:“这样的话,她说不定会回来找我算账……”

朵朵停下动作,静静凝视着这个睡着的男人。他脸上带着疲倦,似乎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朵朵伸出爪子在他脸上戳了戳,然后安慰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息吧。(其实你要说的是安“歇”吧……)

第二天,塞缪斯在卫辰诡异的注视下醒来,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他随手拨了拨乱发,虽然形象邋遢了点,但精神意外的好。

余光一瞥,看到旁边那只肚皮朝天、霸气仰睡还盖着毯子的兔子,塞缪斯当时就默了。

轻易就把肚皮露出来,它难道没有一点危险意识?

这小家伙不是很怕他吗?在他身边睡得这么天真无邪真的没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