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月如床前停了一停,往内室走。
晋元安安静静的躺在榻上,靠南墙的窗子没有关上,微风吹进来,帐子来来回回的摆动。
我把窗子关了一扇,手指不知道什麼擦了一道口子,可能是刚在树丛後面被我妈呵痒用力挣扎的时候划的,当时都没觉得疼。
我舔了一下伤口,拿起壶倒了杯水来,半扶著晋元给他喂水。
伤口又往外渗血。
我看著指头上一滴特别明显的血珠,有些恍惚。
那象一瞬间有个什麼想法从脑海中掠过去,太快太模糊,我抓不住。
只是模糊的觉得,这个想法似乎很重要。
是什麼呢?
前面喧喧扰扰的,我托著腮从窗户向那边看,其实看不到什麼。
灵儿是难产?顺产?
不过灵珠灵药都有了,又有圣姑这医毒双绝的高手在,应该不会有什麼危险的。
指头上又渗血,我再舔了一下。
都说口水杀菌止血的,这可是个没有创可贴ok绷的年头啊,自己舔舔好得快。
血……
我忽然睁大眼站直了身。
我终於想起来了,刚才我那个一闪而过的模糊想法是: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