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那片红色也没有了,世界变成了一片漆黑。
闻不到气味,听不到声音,说不出话……
眼皮沈重的象是压著一座山,怎麼也睁不开。
慢慢的,记忆一点点回来。
皮鞭呼啸著落在身上的声音,那尖厉的吆喝质问:“你是不是因为逼奸不遂,因爱成恨,毒杀了林大小姐的!快老实招供画押,免得多受活罪,让老子也费功夫!”
原来古代是这麼办刑事案子的。
那人问话真是有学问,什麼都给找好了,人证,物证,动机,还有,说茶水裏有砒霜,而在我身上搜到了那个包砒霜的纸包。
水裏有砒霜?那我为什麼没有事?茶水我也喝过啊?
可是……可是,我说不出话。
那张供状是已经写好了,笔划工整,有人在我身旁大声的读上面写的字,我听到了,可是就是没有明白。
我什麼时候对月如因爱成恨了呢?逼奸不遂又是几时发生的事?砒霜?我身上为什麼有砒霜?
後来皮鞭声不再响了,大概是那人累了。
然後换一样上场,钢针,烧得通红通红,刺进皮肉裏面,陷入骨节之间,我可以听到!!的声响,还闻到了皮肉烧焦的味道,可是很奇怪的,我就是没有叫出声来,一声疼也没有感过。
“你快快认了,省得大爷们多费手脚!”
认?认什麼?我没有做过事,为什麼让我认?
接著换铁勾,把人肩膀上的两块骨头勾住的吊起来,脚上再挂上石头。一块,两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