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和……行云……」
一句话恨不能拖成一辆老牛车来装,装个十次八次才全装完。
「嗯。」
只是嗯?飞天拉下一点被头,在暗中偷看平舟。
平舟仰面躺着,四平八稳,秀美的侧面在暗夜淡淡的微光中,像是有薄薄的一层银辉镀着边。
这个话题实在难以为继,飞天咽口口水,又换个话题:「你和辉月在外面谈什么了?」
「聊了些旧事。」
真是……飞天狠狠咬被角,平舟真是一等一的谈判好手儿!四两拔千金,每个问题都回答了,可是等于一个问题也没回答。
「快睡吧。」
本来以为绝对不可能睡着。
至少……不可能很快睡着。
可是这多彩多姿、高潮迭起、波澜壮阔的一天,实在耗了飞天太多力气。
飞天做了个梦,说不上来是好梦还是恶梦,反正是个很荒唐的梦。
四个人,他、行云、辉月、平舟,坐在一起搓麻将。
辉月大赢,平舟不进不出,行云赔了钱掀桌子骂人,吓得丹丹、生生直哆嗦。
自己是赢钱了还是输钱了?
为什么搞不清楚?
明明不是赢就是输,可是就是看不清楚分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输是赢。
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