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福愕然,这都是什么事啊,先是谢端燃,之后又是她公公。真是难得这样的人家竟然还出了谢端逾这样一个端正的男人,恐怕谢端逾还是遗传了谢老将军。
许小福摆了摆手,“成,我知道了,以后清雪要是回府,尽量阻住她,让她别去看娘,这事能瞒多久是多久。”清雪都六个多月的身孕了,可受不得气。
之后许小福又冲杜鹃口中得知大老爷新纳的妾侍名沈诗儿,跟当初白氏的外甥女沈娇媚一个姓氏,只是不知道这沈诗儿是不是跟沈娇媚一个是个没脑子的女人了。
晚上谢端逾回来后,许小福也没好意思跟他提这事,倒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谢端逾告诉她以后少跟沈诗儿接触,许小福诧异,“将军,放心吧,不过我总觉得爹跟沈诗儿有些奇怪。”毕竟卖身葬母这样的事还是挺奇怪的,许小福在京城生活了二十多年愣是没瞧见过。而且这沈诗儿也有些奇怪,为什么要卖给一个老头子,听杜鹃的说法,这沈诗儿明明是个出色的美人。
谢端逾皱了下眉头,道:“总觉得这沈诗儿出现的时机不对,不管如何你少接触她。”
许小福点了点头,谢端逾把许小福搂入怀中在她耳朵上亲了亲,又伸手握住了她的浑圆,呼吸声也有些粗喘了。许小福笑了笑,翻转了个身子,搂住了谢端逾的腰身。
自从怀上谢霖后,到现在谢霖三个多月,谢端逾一直没碰过许小福,可算是把他给憋坏了,如今终于能吃了,折腾了许小福一晚上。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许小福实在是有些睁不开眼睛了,又想着要给白氏去请安,强忍着睡意起身了。谢端逾笑道:“别了,娘这几日因为沈诗儿的事情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你就不去了,去了她也不会见你的。”
如此正合了许小福的意,她又忙倒回到床上睡了起来,就是谢霖要吃奶的时候抱过来给他喂奶就成了。说来也奇怪,谢霖小包子跟谢祁小包子小时候一模一样,不肯吃奶娘的奶,而且出了月子基本就不吃夜奶了,现在三个多月一觉能够睡够五个多时辰。
睡到正中午要吃午饭的时候许小福才起身,刚起来山茶杜鹃就端水进来伺候她梳洗,山茶道:“夫人,沈姨娘在外面等了好久了,说是非要见您。”
沈姨娘?许小福恍然大悟,公公新纳的妾侍沈诗儿,她皱了下眉头,问道:“她过来做什么?”
杜鹃把帕子拧干递给许小福,回道:“夫人,说是进门后都没见过您,你现在终于回来了,所以过来了看望你。跟她说您还在休息没起来,她还非要等着。”
许小福梳洗过后,山茶替她梳了头穿上了衣裳这才出去了,果然就瞧见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正端坐着喝茶。瞧见那女人的样貌,许小福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难怪自己的公公不顾大家的反对还要把这女人抬为妾侍了。
这女子长的非常的漂亮,用诗句来形容就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而且这女子年纪看起来很轻,做妇人打扮。
以前的沈娇媚已经够漂亮的,但是跟眼前这女人一比较,沈娇媚根本就不够看头了。
沈诗儿看见许小福忙站了起来,朝着许小福迎了过来,笑道:“你就是夫人吧,今日真是唐突了,只是前些日子夫人一直在山庄中,我在这府中又没什么说话的人,所以夫人一回来就忍不住自己过来了,还请夫人原谅。”
沈诗儿的声音也是异常的柔美,许小福看了眼笑意吟吟的沈诗儿,点了点头,“昨日舟车劳累,所以今日起的晚些了。”
沈诗儿笑了笑,朝后挥了挥手,身后站在的小丫鬟立刻捧着一个食盒过来了。沈诗儿接过食盒递给许小福,笑道:“夫人,这是我做的一些食物,以往家里穷苦,我又嘴馋,总是自己琢磨一些吃食,听闻夫人同样喜爱下厨,以后咱们还可以切磋切磋。”
许小福点了点头,瞧了下时辰,道:“已经晌午了,该用饭了,我家几个孩子有些认生,所以就不留沈姨娘用饭了。”
这么明显的逐客令沈诗儿自然听的出来,她只是笑了笑,道:“那好,我就先回去了。”
待沈诗儿一走,许小福就让山茶去把荷花跟谢祁叫过来吃饭了。厨娘也把饭菜端了上来,杜鹃一边摆碗筷一边道:“夫人,奴婢总觉得这沈姨娘哪里怪怪的。”
许小福笑道:“她全身上下都是奇怪的地方,且不是这么年轻漂亮却非要跟着爹回府。就凭着她这容貌,多的是人上门提亲,就算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也很容易被她迷惑的,给年轻的公子哥做妾侍总比给一个老头子做妾侍好,你说她为什么非要进谢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