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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谁?”蔺景洪嚷嚷着醒来,语气里带着宿醉后的含糊不清,“谁敢揍你二爷我!”

“我揍死你个不成器的东西!”蔺校长抄起旁边一个台灯,照着蔺景洪就砸了下去。

蔺景洪还没清醒就头上挨了一下。

人虽然还懵着,却还能认得出自家老爹的声音。他抱着头四处乱躲,没能完全躲过,结结实实的挨了好几十下。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蔺景洪涕泪交流的喊着,渐渐的爬不动了,索性在地上打滚。

蔺校长把台灯往他身上掷过去,怒喝,“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整天光知道玩,玩过了之后就是花天酒地。你倒是说说,你长那么大做成了哪一件事!”

蔺景洪刚想反驳,思及没了的那个怀表后,一颗心立马提了起来,再也想不起其他。

不怪蔺景洪紧张害怕。

这怀表是当年蔺校长的一个朋友送给他的,极其珍贵。

要不是脑袋和糊涂了,他就算把身上的衣裳全扒下来当赌注,也不可能用那一个。

偏偏东西当时给了对方后,那人上了几趟厕所,回来却不见了怀表。

这下子连赎回来的可能都没了!蔺景洪就算是醉了,也还是脑中有点点清明的。当即又气又急,和对方争了起来借着打了一架。

打架的后果就是,被‘长歌一曲’的老板直接命人扣在了那里,不能随意挪动,更是错过了去寻找怀表的最佳时机。

谁知道怕什么来什么。

蔺校长打累了,瘫坐到椅子上,气喘吁吁的说,“别的先不提了。我那个怀表呢?你先还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