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苏然,不要让朕再对你说一次。”
眨眨眼,我对他乖巧地点点头,说:“好,我下去。”
然后,我下去了。
皇上是在天香楼楼前,我跳到了天香楼楼后。
下去的瞬间,我提着酒坛子拔腿儿就跑。
我这跑没多久,就听到了另一双紧接而来的脚步声。
皇上说:“苏然,给朕站住。”
皇上的轻功学的不错,就是我用了水上漂,跟他的距离虽然不会拉近,却也拉不了多远。
我说:“我粘不住。”
他说:“不许跑。”
我说:“我没跑,我这是飞。”
他说:“不许飞。”
我说:“我没飞,我这是跑。”
他说:“不许跑,不许飞。”
我说:“我很乖,我没跑我没飞,我是在跳。”
“……”皇上沉默,半晌后,他说:“你一定要和朕做对,是吗?”
我不说话,我从皇宫的东边儿“跳”到了西边儿,又从西边儿“跳”到了南边儿,又从南边儿“跳”到了北边儿……
我上窜下跳,手中的酒坛也不知道啥时候丢掉了。
后来,脑子有一阵的疼痛,脚步一颠,踉跄了一下,从三层高的阁楼上打滑,向地面摔去。
我阖上眼睛,等着同感来临。
没想,我怎么等,也不觉得痛。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皇上,他双手打横抱起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