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踏入他的厢房,他让我躺在内侧,他躺在外侧。
我点点头,说“好”。
我褪下外衣,躺在了内侧。
他的手挺不规矩,就把我的衣裳给扯开了,一盏幽幽的灯火下,他的右手轻点在了我的腹上。
我低下头看了看,有疤痕。
打了个哈欠,我问:“你看够了吗?”
他收回手,瞳孔里慢慢的怜惜,他说:“疼吗?”
我把单衣穿上,摇了摇头,说不疼,便躺在了里侧。
灯被熄灭,他躺在了外侧。
当我感到他呼吸平缓,我翻身,把他推到了里侧,躺在了外侧。
又过了半晌以后我迷瞪迷瞪地爬起来,下床,穿鞋,走出了厢房。
隐隐约约中,我听到他唤我一声然儿。
脑子有些恍惚,一步步地朝着我的厢房走去,一上床,捧着被子便睡了。
这一夜,脑海里一片空白,没做梦,睡得很安稳……
翌日清晨,我是被吓醒的。
从隔壁的厢房里传来一道响彻云霄的尖叫声,小心肝儿咯噔了一下,一个激灵,我便从床上翻了起来。
……这声尖叫声,说有多凄惨,便有多凄惨,说有多凄厉,便有多凄厉。
拍了拍胸口,我刚要翻身躺下继续回笼觉,却没想,厢房的被人敲了几下。
那门我锁了,人家再敲,也敲不开。
然后,然后……这门就被人以着刀子横劈成数块。
我睁大眼睛看,看到一位少年,洁白的肌肤,可爱的眼睛,可爱的嘴唇儿……
好可爱啊……
之后,这孩子怒目圆睁,露出阴森森地牙齿,以着凄厉的声音,说:“苏然!!!是你把我胡子给刮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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