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死不活中,我彻底掌握了轻功的诀窍。
我对着这个瀑布练了一个月,在比武的前夕,我终于可以不沾一滴水珠在瀑布上行走。
一滴的水,也能成为承接的物件。
这天晚上,我在师傅震惊的目光中顺走了师傅腰间的碧血暖玉。
它随着人的体温而冷暖,是千金难买的宝贝。
我爱不释手。
师傅的双唇微微开启,久久以后,他说:“你竟然做到了。”
我把碧血暖玉收到了怀里,就抱住了师傅的腰围。久久以后,我说:“谢谢。”
师傅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第二日,在比武之前,我就站在了一楼的阶梯口。
二师兄是最后一个下楼的,当我在楼梯下看到他,双脚巧妙地移动着,只是一瞬间,我便冲上了楼,在二师兄的周身绕了一圈儿,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一瞬间,大厅里寂静一片。
二师兄愣了一下,温柔地看着我。
当我拿着他的发髻,对他招啊招的时候,他常年微笑的面容上终于出现了一抹诧异。
随后,又是云淡风轻的笑。
他从阶梯上走下,从我的手中拿过发髻,随后便把头发束缚住了。
他笑说:“然儿是越来越厉害了。”
我咯咯笑,以着炫耀般地使用庆功,飘忽飘忽地坐到了二师兄的椅上,又道一句“啊啊啊,原来我做错位置了”,然后再飘忽飘忽地飞到了自己的位上。
四师兄嘴贱的说:“以后,然儿遇事,就可以逃了。”
我对四师兄龇牙咧嘴,道:“四师兄,你的玉箫还在我手中呢。”
他说:“没关系,就当作是四师兄给你的定情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