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只在于,甜头有多少,苦头又吃了多少。
我家有个丫环,说来也巧,她大哥的媳妇儿的表妹的堂叔的小姑妈的小女儿的闺蜜的邻居家儿子的堂妹在将军府做丫环。
也不知梅寻儿怎么翻出的这一层消息,就透过这俩丫环来给我俩传信儿。
我盯着梅寻儿给我写的浓情蜜意的书信直冒鸡皮疙瘩。
我命丫环准备文房四宝,拿起墨笔,以着简体字歪歪扭扭地写:我娘有预知的能力,她说,我们在一起,总有一方要死,我们,我们还是散了吧?啊?咱俩好聚好散吧。
这书信才过去没多久,她就回我一句,我告诉你,月桦,你要是敢不要我,我今儿就跳入清湖给你看,我说到做到。
月桦,寅时我们在清湖湖畔见。
我犹豫了很久,最终,我还是去了。
清湖湖畔上,梅寻儿跑到我身边儿,笑着说,我以为你不来了。
我黑着脸说,我那是不想来个冥婚。
她咯咯笑,说,你真当我会为了你跳湖?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撇撇嘴,后悔了,早知我就不来了。
我开始了跟梅寻儿的私奔生活,跑到了相邻几个城市的小城市。
我们各自都带了不少银子,被偷了。
梅寻儿把发上的朱钗给拿下来,当了,项链拿下来,卖了……
怎么说呢,我们都想着省钱,可梅寻儿大方惯了,而我又太不知道行情……我们俩合起来一起败家。
我跟梅寻儿真的不配。我由衷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