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她叫住了我。
我回过头,她唇角微弯,她说:“或许,你真的能为我复国,再一次让紫月国站在繁盛的顶端。”
我微微一笑,不语,转过身子离开。
我始终认为这不可能。
在我的记忆里,从前世的历史上,有个人用二十年的时间统一了国家,也用二十年的时间覆灭了国家。而我,平凡的我,空有一张面向的我,又怎能在仅仅五年的时间里让一个国家站立于繁盛的顶端?
这不可能。
走出枫林,回到犹纯养病的厢房。
他很安静地睡着。
不时地为他擦净额上微博的汗水,偶尔用究竟为他擦拭一下身体……足足用了三天的时间,他退烧了。
大夫说,可以针灸开始为他治疗了。
我说,我要陪伴在他的身边,大夫说我的存在会影响到犹纯,同时,也会影响到治疗。
我被大夫请出了厢房,大夫又顺手关上了厢房的门。
隔着一扇门,我静静地聆听着房内的动静。
古代没有麻醉药,所以,当一阵阵刺入犹纯的身体里时,总能听到他声嘶力竭的喊叫声。
握紧双手,我只犹纯能忍住。
然后,我感觉有人自我的身后轻轻抱住了我。
熟悉的温暖,熟悉的香草气息,伴随着淡淡的酒香……
半转过头,熟悉的带笑的面容,熟悉的蓝色衣裳。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如此地熟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