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风先生说:“您要压我一会儿压,我先看看。”
风先生挑挑眉,以着狐疑的目光看了我一眼,想是我玩不出什么名堂来,也就从我身上坐起来了。
我伸长脖子——看一看。瞧瞧,我看到了什么?好,好好,好多斑驳的血迹,难怪那么疼。
我说:“出血了。”
风先生皱皱眉,“是出血了。”
我吸吸鼻子,“挺疼。”
风先生眉毛打了几个结,“应该吧。”
我深吸一口气,说:“这个吧,容易感染,要消毒……做这档子事儿吧,对身子不好。”
风先生瞪我一眼,“撒点儿盐就没关系了。”
……好狠的心。
越想,心里越憋屈。想哭,但是哭不出眼泪。
为什么哭不出来?难道我只有鬼哭狼嚎的命?
风先生一笑,戏谑道:“你再哭,我要做的还是要做。”
我心里凉凉的。
“这是惩罚。”风先生冷冷地说。
我不要记得我做错了什么,也没有做错什么,可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的惩罚我?
我不解。
他又说:“月隐和玉生不是你能随便招惹得起的,以后开始住到我这儿,离他们远远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