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秋。”老先生叫我。
我抬眸对他笑,“怎么了?”
“你知道什么是上床吗?”老先生问。
我眨眨眼,皱着眉,理所当然的说:“当然知道了。”
风先生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昨儿个晚上,咱俩睡一个床,我们算不算上床?”
我嘴快,马上就说:“咱俩当然是上床了!”
此言一出,风先生笑得甚是春风得意,只是老先生凌厉的目光扫描了一眼凌月隐。
我感觉到自己说错话,马上开口说:“不对不对!我的意思是昨天咱俩那不算上床,只是在一个床上上床而已……”牙根一咬,咬到舌头,话就容易说错了。
瞧了眼风先生,风先生笑得更得意了,老先生瞪着凌月隐的目光转为阴狠了,凌月隐看着我的目光变成阴鸷了。
老先生深吸了口气,然后粗着脖子说:“绯秋,你不是和月隐一个房间吗?”
我点点头,说:“是啊。”
“可是,可是你昨天……”老先生说到一半儿,我就知道他后面要说啥了。
我哀怨地瞪着凌月隐,我让你拍飞我,我这回看你怎么拍飞我。
我食指颤巍巍地指着凌月隐,说:“他欺负我!”
老先生挑挑眉,“怎么个欺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