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我也就学聪明了。
常常与老先生来个和棋,起初老先生还挺高兴地,认为他的棋艺进步了。乐和乐和地让请我吃久违的大鱼大肉,但是和棋和的次数逐渐增多下,连青菜都没的吃,素菜包子一个俩地打发掉我的午饭,之后我就开始来个输十次,赢五次,和棋一次的玩法,就是这样,也能让老先生玩到兴致勃勃,反正输赢对我来说无所谓,只要快乐就好。
只是,老先生是位输不起的先生。
手里抓一只鸡腿,我一口又一口地啃进肚里去。
抬眼看了下老先生,发现他抓了抓头,又抓了两下,还抓……扑簌簌,一堆子的头皮屑往下掉,呼啦啦,小风吹过,头皮屑转了个小湾儿,直接吹入汤水里,在上层漂浮着一层白——恶!
扔下手中鸡腿,我吃饱了。
扬了扬手,丫环把饭菜撤了下去。
“吃饱了?”老先生皱着老眉毛问。
被你恶心饱了。“是。”我乖巧的应是。
“唉!”老先生叹气。
“怎么了?”被他叹烦了,我闲闲没事干地应了声。
久久,老先生不回答,我就说:“原来没什么啊?”
“怎么可能没什么!”伸脖子看,是姚先生。
“姚先生午安。”起身,行礼,坐下。
姚先生坐在老先生旁,“先生,先下盘棋如何?”
老先生有气无力地看了眼姚先生,然后说:“不了,那是小儿玩的游戏。”
啪嗒,姚先生一不小心把石桌上的茶壶碰倒地下,响起了清脆的响声,水流在地下流满一地,深入石土里,最后在风的吹拂下,湿痕慢慢消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