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我在扫院落,他对我慈祥地对我笑笑,说:“辛苦了。”
我笑说:“不辛苦不辛苦,这是应该的。”应该什么?应该被罚吗?不过迟到了一会儿罢了。
姚先生说:“风先生说你为了减掉身上的肉,特意向他请示请假一个月,这一个月专心扫院子,下月开始才正式上课时,我还不相信了的……看来是真的了。”
在凉亭内的风先生听到这里的谈话声,转过头来对我温和温和地笑,老先生则是愣愣地看了我足足半分钟后,捂嘴儿偷笑。
“绯秋,绯秋?”姚先生的叫唤声。
这也代表我足足怔了半分钟有余,咬了咬牙齿,我握住扫帚的是更是用力了。
“啊?嗯,是啊。您看我这身肉,是该减减的。”我对姚先生干笑。
姚先生说:“你继续忙。”便走进凉亭内坐到老先生对个儿去了。
手拿扫帚我继续忙,没多会儿一拍拍的侍女装丫环手拿一盘盘的美味佳肴走进凉亭,在石桌上面摆放着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却因为石桌大小有限的关系无法放全,只好用手端着。
肚子饿了。这身子不争气,口水哗啦啦的往下流。
忽然,老先生对我招招手,“绯秋,你来。”
我没听见,我继续忙。
“绯秋,你过来。”是先生温和温和的叫唤声。
我拔腿儿走过去。其实适才没听老先生的叫唤,是因为怕风先生又给我按个什么乱七八糟的罪名,把我从早到晚操劳到死。
我又不是耐劳耐操的,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被弄到精神衰落。
走到凉亭前,石桌上的菜还冒着热腾腾的烟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