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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烟在清秀男子的碎碎念中,其他人的闲言碎语中吃下了最后一口粥后,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下,站起身,回到了客房。
清秀男子继续喝酒。
客房有两张床,一张床干净整洁,另一张床一片杂乱。
寒烟皱了皱眉,盯着那张杂乱的床看了片刻,忍了忍,没忍住,对着天花板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洗洗刷刷,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半晌后,他终于睡了。
他刚睡下,房间门被打开,一位男子东倒西歪地走了进来,与桌椅碰撞,发出砰砰乓乓的撞击声。
刚睡下的寒烟立刻睁开了眼睛,他盯着天花板再度翻了一个白眼,从床上半卧起身,看向被椅子绊倒在地,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的男子。
真巧,是刚才那个被其他人评价为懦弱且满嘴谎言的酒鬼。
清秀男子揉着被撞疼的脑勺站起身,他看向寒烟,道:“小兄弟,不好意思啊,吵醒你了,见谅啊。”
寒烟:“……”
清秀男子揉了揉眼睛,道:“啊,小兄弟,又是你啊,真巧。”他看到寒烟,又想起没人愿意收他为徒的伤心事,他没忍住,又哭了起来。
他自来熟的坐到寒烟的床沿,说道:“小兄弟,我们来谈一谈人生,你说,他们为什么不愿收我为徒?”
寒烟:“……”他终于能理解,为什么清秀男子一哭,厅堂里一群修者会说“又来了”,果然是“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