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考验,经不住,怎么配有你。”他说。
施乐雅不忍心时承景心甘情愿承受的林周译的折腾,于时承景他愿意做任何不会做,从未做过的事,却也是再留不住施乐雅。
从施乐雅离开的第一天开始,时承景就回了城里,也立刻就开始难受了。
背上的还有淤痕的皮肉伤也不舒服,胸膛里还需要时间慢慢愈合的重伤也会在夜里发疼。
在度假别墅里的时候医生只是隔三差五地过来,回了海城,医生一天一趟,不敢懈怠,时承景还是脸色也难看,精神也欠佳。
施乐雅白天不是在练琴,就是在陪家人,只有每天晚上才能好好接他一通电话。对一颗干涸的太厉害的心,一通电话怎么够。
“你今天一整天都在家里吗?”
“嗯。”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没有。”
时承景的声音明显不对劲。
“怎么听你的声音……”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时承景打断了施乐雅太平淡的话,太不够填塞心脏的话,“浑身不自在。”
“……”
“太想你了,浑身不自在。”
时承景看不到的电话那头,施乐雅被他呼进手机,也呼到她耳朵边的气息声呼得心头阵阵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