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施乐雅好笑的点点头。
施乐雅回了房间,安静地在床沿边上坐了许久,一晚上的心不在焉后,她总算从包里找了一张卡出来。是曾经沈远给的那张50万,既然时承景把她的积蓄都还给她了,那她也应该为最近的事作一个清算。
在岛国的花销,京城后事的花销,最近带童童的花销,还有算得清算不清的一起……
施乐雅捏着银行卡偷偷出了门。
二姨跟林周译都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她的事,更知道那个人对周姨和陈海最后的帮助。只是这样的关系太尴尬,施乐雅也不想他们去面对,更不想让他们担心。
巷子里灯光昏黄,时间不早,到处都看不到一个人影,巷子口的梧桐正茂盛。
施乐雅总算抬手敲了门,很快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施乐雅心里紧张起来,脚步声近了才放松下来。来人不是时承景,她听得到。
门轻轻地一声拉开,兆飞的脸出现在门里,一脸焦急。时承景一个人在家喝酒,从岛国回来药也还没有停,他的胃当然承受不起酒精这种东西。
“余背也不在,我实在劝不了,您去劝劝吧,董事长他肯定听您的,……”
兆飞高高的身体躬在身边,粗枝大叶的人显然是将施乐雅当成了救命稻草,施乐雅默默捏紧了手里的卡。兆飞说时承景最近几天脸色明显很差,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胃又难受了。
兆飞一路喋喋不休,俩人一起进屋。
被宽大的沙发填得更窄的客厅里,时承景已经趴在了茶几上。
兆飞吓得几步过去,他才走开一分钟,时承景反而把他想劝劝不下来的酒都喝光了。
客厅的灯没能开全,不太明亮,施乐雅站在门口,握着银行卡的手指莫明打颤。
兆飞把时承景从桌子上扶起来,要他看看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