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的。”老太太面对怒气冲冲的人开口。
“你手伸得太长了。”时承景黑沉着脸,话说的几乎是咬牙切齿。
只有老太太不害怕他的咬牙切齿,“还想闹到什么时候?人家跟你离婚了,你有什么资格把人带到这儿来?你们离婚了你不清楚吗?”
“没有!”
“别再固执了,把人还给人家,她有家人,有亲人,哪用得着你这样。”
“不过是个保姆。”
祖孙两个对峙。
周姨总算被这句话点醒,眼睛里的泪更丰富了。对她是个保姆,还是个有罪的保姆,自私的为了自己的儿子,就不管施乐雅的死活。
所以她今天来赎罪了。
周姨抹了把脸上的泪,突然就朝时承景扑了上去。周姨想来个鱼死网破,但是她忘了她想袭击的对象是从来保镖随身的人。
余北身手敏捷,拦周姨这样的袭击很容易。
周姨就对余北打骂,连曹医生也拉她不住,而曹医生似乎也不太想拉住。施乐雅是复明了,于他听来是因祸得福,但是这样的事,实在太过于难以接受。
时承景就站在余北身后,余北就是时承景的脸面,他挨一个老女人的打,这种样子实在太难看。
老太太会不顾忌时承景的颜面,当着医生,当着这些外人说这么些话,她是豁出去了,但也不是这种豁出去。老太太朝身边支了一下下巴,姜婶不得不上去劝阻。
姜婶是去劝架,而周姨老早就记恨上这个刻薄女人了。这个曾当着她的面就敢对施乐雅指手画脚的女人立刻成了比余北更好的报仇对象,周姨拉着姜婶就动手。
姜婶碍着人太多,只是躲,不敢太过份,结果周姨在拉拉扯扯间朝着姜婶的脸上就正正甩去了一个耳光,“啪”的一声,打得十分响亮,这一耳光重的姜婶的脸霎时红了一半,五个手指印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