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问:“你要司仪吗?”
宋寒酥想了想:“不用,你来就好。”
应菱点头:“我也担心请了司仪,气氛太严肃,你不喜欢。”
宋寒酥心想,她其实更不想在那么多人面前,说我爱你你爱我这些话,太尴尬了。
这些事情跟季白榆说了一下,当时季白榆在工作,工作时间上他不喜欢被人打扰,宋寒酥除外。
“你决定就好。”
宋寒酥笑他:“你不是很紧张这个婚礼吗,怎么现在又这么随便了。”
季白榆简直是冤枉:“我不是紧张婚礼,我是紧张你。”
比起婚礼,宋寒酥高兴更重要。
他只是想用婚礼证明,他是宋寒酥的丈夫罢了。
“嗯,你身上怎么一股味?”宋寒酥凑近他的脖颈嗅了一下。
季白榆刚回来,喝了一口宋寒酥递过来的水之后就开始忙了,他忽然想到什么:“陆衍那臭小子的。”
宋寒酥:“?”
季白榆没说什么。
但是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严令禁止陆衍抽烟进门。
陆衍表示冤枉,他去谈生意,合作人又是递烟又是亲自点烟,他也不好不接啊。
很快到了婚礼那天,因为省去接亲的步骤,但宋寒酥还是要早早的起床,被接去化妆间捣鼓化妆,换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