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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榆充分诠释了什么叫专属于一个人的“变态”。

宋寒酥刚想反驳, 可是注视着他的眼睛时, 自己又被深深地吸引住了,一瞬间无话。

下午他们去走访邻居, 虽然不是亲戚关系, 但一条村的, 像住在小区里那样,偶尔都会聊聊天,或者见面打打招呼的关系。

红包发出去不少,宋寒酥结婚的消息也跟红包那样发散到连村口的狗都知道了。

晚上吃饭, 放烟花。

几个小孩子捂着耳朵绕着那点火光在那叫。

宋寒酥戴着围巾, 呼着一口冷气, 站在不远处,静静的围观着。

晚上的路灯太过昏暗,烟火太过刺眼,宋寒酥眯了眯眼睛后,下一秒,眼前忽然出现一闪一闪的烟花棒。

宋寒酥垂眸,手没动:“我不玩这个。”

季白榆倾身:“你觉得好看吗?”

“挺好的。”

“那我陪你看。”

陪这个字让宋寒酥微微笑了起来:“跟小孩子一样。”

季白榆脖子围着跟宋寒酥同款的围巾,身上的大衣看起来昂贵精致,不过拿着烟花棒的他,充斥着浓浓的人间烟火味。

令人触手可及的实体。

宋寒酥越过烟花的闪烁,视线模糊,恍惚间还以为是去年那会儿,也是自己一个人站在不远处,羡慕的看着别人的热闹。

季白榆周围都是冷然的气息,宋寒酥眉眼逐渐温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