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酥无奈的笑了:“你是傻子吗, 哪有人这样的。”
“还行, 不是很傻。”季白榆说,“甚至有点开心。”
宋寒酥转过脸,支棱着头,嘴唇抿着, 心情不好不坏, 但应该是好的部分要多一点。
至少说开了点,已经很不错了。
想到这, 宋寒酥忽然抓住季白榆的手腕, 但是不小心被他腕表磕到了, 有点疼。
季白榆把她的手拿下来,放在掌心里:“怎么了?”
宋寒酥冷静的说:“过完年, 去见你的父母, 见完之后, 我会给你一个答复的。”
季白榆沉默了。
他有想过最坏的结局,见完之后回国,离婚应该是暂时离不了,但是他们会分居两地, 跟陌生人, 或者跟普通朋友那样。
季白榆或许再也抓不住宋寒酥了。
半晌过后, 季白榆说:“好。”
恍如,宋寒酥判下了缓刑,季白榆正在等待着一场行刑之旅。
这次是他不安。
街上路牌悬挂着大红灯笼,周围春联贴满商铺,早市熙熙攘攘,到处充满着过年的新气象。
放假前一天的公司,根本没人工作了,甚至有些人调休了假期早就买票回老家了。
宋寒酥请总助办的人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