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他们也没怎么理过我,我又不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季白榆好整以暇的收回手,对自己童年的创伤似乎忘得差不多了。
宋寒酥倒是忐忑了。
“亲一下?”季白榆靠近,在她唇边停留,满是酸甜的番茄味。
宋寒酥微微仰头,蜻蜓点水般,将头凑了上去。
季白榆一怔,随即笑了:“你在安慰我?”
“……”宋寒酥眼角微翘,有种不俗的风情,“你是人又不是神,别人不知道,我还是比较清楚你的。你的自愈能力,不会很好的。”
“你就是我的药。”季白榆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张开嘴,用大腿抵住下方,宋寒酥压在冰冷的墙壁上。
被迫承受,唇舌被侵犯的感觉。
过了会儿,宋寒酥微微喘着气,眼神迷蒙的看着他,季白榆那瞬间觉得做个畜生也不错。
“你要是想安慰我的话,换另一种方式。”
“?”
“感受到了吗?”季白榆再往前一步,身体贴紧。
宋寒酥表示自己被硌到了。
那一天晚上,季白榆没回去,不过宋寒酥的手有点酸。
不仅酸,几根发力的手指,还有点疼。
造孽。
一时心软,自己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