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儿倒是靠谱多了。

季白榆将文件合上：“有信心就去做。”

陆衍熬了好几天做出来的案件，整个人连带着灵魂都飞走了。

正有气无力的瘫痪在沙发椅上的他，忽然就睁大了眼睛，他无法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我过了？！”

季白榆随便看了他一眼，接着眉眼低垂，没什么表情。

“我都准备拿回去重做了。”

季白榆说：“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策划案，只有执行力强的策划负责人，接下来的路才是难走的。”

“是是是。”陆衍咧开嘴一笑。

他现在心情好，季白榆说什么都恭维着。

但季白榆听着没多大的反应，换做平时肯定调侃他几句的，陆衍收起笑：“哎，对了，你最近跟嫂子怎么样了。”

季白榆这回缓缓地掀起眼皮，眼里没什么意思的看着他。

陆衍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踩雷了。

他硬着头皮瞎扯：“哥，有什么事不要闷在心里，说不定我可以帮你解决。”

或许是他太殷勤了，季白榆带着不明意味的笑，没打算真的能从他嘴里问出什么，调侃似的问他：“你结过婚吗？”

陆衍：“……”

一上来就是这么深奥的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