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上官爵上下扫了一番,摇摇头走到桌边坐下。“行了,我有多伟大,不用你说大家也知道!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正事?什么正事?上官爵坐在地上想了想,才记起他们此次出来的目的,用手捶捶头,从地上爬起来。是哦,他就只顾着玩了,差点忘了正经的事情。他们这次出来是找东西的,而且要当作寿礼送给他爹。“我爹……五十了……”扬起头,迷茫的看向窗外。
“是啊……”楚念泽也感叹道。
“可是……”上官爵转过头,看着楚念泽的眼中露出凶光,叫骂道:“可是他哪里像一个五十岁的人。先不说那张妖孽的脸根本不见老,有哪个老子会和儿子抢被子盖,抢鸡腿吃,抢美人泡!你说,谁爹会以打消儿子积极性,看亲儿子出丑为终身目标的!”越说越气的上官爵,直接吼了出来。
说道伤心处,上官爵拭去眼角的泪水,把手背到身后,看着窗沉默了半天说道:“我爹就是个棒槌,大棒槌!”
“噗~~”等了半天也没见上官爵来个总结,于是楚念泽倒了杯茶喝了起来。可没想到茶水刚到嗓子眼,就听深沉了半天的上官爵来了这么一句,弄得楚念泽顾不得苦心经营的形象,把水全喷了出来。“咳咳咳……”被水呛到的楚念泽,弯着腰擦着从鼻子、眼睛,嘴里流出的水。
算你小子很,给我记住了!看着上官爵跑到一边偷笑,楚念泽暗自在心中发誓,一定要让这没皮没脸的家伙付出‘血’的代价。
发觉自己玩过了,上官爵小眼睛一转,四蹄并用的爬上床,躲进青默盖着的被子里,只就露出一个大大的头。
“哥,有消息了吗?”上官爵转移话题问道。
“没有确切的消息,正在查!”掏出怀里的丝巾擦擦嘴,楚念泽说道:“我想要跟你说的是,我们要找的东西很特殊,而且这一路肯定很不好走。既然你一定要带着这么一个累赘,那我奉劝你,最好在十五天内让他养好身体,否则定会死在路上。”看着青默说道。“你说你弄个什么不好,偏偏弄了这么一个东西,花了我多少珍贵药材,钱算在你账上!”手指上官爵!
一听楚念泽要和自己算钱,上官爵急了。开什么玩笑,这可是一大笔钱!凭什么自己提供人力后,还要提供财力!心有不甘的上官爵大叫道:“凭什么!”
“就凭他现在是你的人!”楚念泽哼了一声,“不给也可以,你把他杀了,我就不要钱!”
小气鬼!上官爵腹排道。坐起身,抱住青默,不甘愿的说道:“我出来没带钱,先记在我账上!”
“那就是先打白条了?”
“是,先白条!”气得直磨牙。
心情大好的楚念泽得意的大笑,这上官爵可是个喜欢花别人钱的主,出手时大方的不得了,但花他自己钱的时候就会抠搜的要命。所以这抢他的钱,就如同挖他的肉。“爵少,这几天我有事,可能要离开一下,所以他剩下的小伤就归你管了。”
上官爵点点头,朝楚念泽摆了摆手。
看了床上的两人一眼,楚念泽说了一句‘好自为之’,就转身离去。
走出院子,楚念泽就发现本应在睡觉的洛肖竟然站在不远处,有些生气的走上前。
“不是让你在床上休息吗!”质问道。
要是你不这样,我也不用这样养着。洛肖把手中的纸条交给楚念泽。“刚刚暗卫传来的消息。”
接过纸条看了一下,楚念泽稍想了一下。“巧合?”
“目前看,是巧合。”
“那就算了,咱们不用管了!”牵起洛肖的手,往住处走去。“回去吃点东西,陪我睡一觉,然后我们去办点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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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念泽和洛肖离开三天,这几天上官爵便一手包了照顾青默的工作,坚持着每日‘早睡晚起’的好习惯。每天帮青默运完功后,上官爵都会去熬内服和外用的药,然后再帮这人针灸,接着就是每天必干的事情——讲黄色笑话。
由于青默下身不举,所以每天上官爵帮他治疗完内伤后,还要帮这人诊治这‘男人的大事’。除了针灸进行外部刺激外,上官爵要做的就是讲一些荤段子,看这人会不会有反映。
蹲在椅子上,看着架在桌子上的药锅,上官爵用筷子扒拉了一下正在药汁中淌着的玉势。因为后穴的伤上药很麻烦,所以上官爵便把用上好美玉雕成的玉势放到药汁中,让它吸收药效,然后再放入青默的后穴。
瞧药锅里的药汁已经被玉势吸收,上官爵用筷子夹起来,拿起扇子扇了闪。用手测了一下温度,见温度始终,便从椅子上跳下来,跑到靠在床上一直看着自己的青默身边。“给你,快点放进去,等凉了就没有用了!”其实上官爵很想亲自动手把东西放进去,但是青默明确表示了要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