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月壮胆,以着大大的声音吼回去:“你这是强x。”
玄亦挑眉,道:“强x?你看,你这里都硬起来了。”说着,玄亦的另一只手自天月的袖口伸进天月的胸前,揉捏着那两点凸起。
玄亦说:“你瞧,都硬了,这也算强吗?”
天月压住呻吟声,正色的看着玄亦,说:“玄亦,你真想要跟我做吗?”
玄亦说:“有何不可?反正也做了一次。”
天月微笑,说:“好,我不介意,破碎过的罐子永远恢复不成原形……我们,反正已经有过关系了。”
听了天月的话,玄亦一愣。
破碎了的罐子?换句话说,在那一日被玄亦侵犯过的天月的认知里,自己是被玄亦玷污了。
被污染了的东西,就是再被污染一次,也无所谓。
玄亦从来不知道,天月开朗的外表下隐藏着的是如此消极的心。破罐子的概念,根本不应该出现在天月灿烂的外表下。
玄亦有些生气了,制住天月双腕的手加大了力气。
天月疼,可是没有喊出声,而是睁着一双水亮的双眼,与玄亦对视。
天月说:“现在我的心里只有落凡……如若你想做,无所谓……最多,我把你当成是落凡的替身。”
玄亦生气了,他讨厌做任何人的替身。
放开天月的双手,玄亦从天月的身上爬起来,坐在地上,说:“你就不怕我会遗弃你,自己离开?”
天月轻笑,带着点点的苦,更多的涩,说:“怕,可是,该说的东西就是要说……不清不楚的最惹人厌。”
玄亦不语,盯着天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