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语说,有胆子,你就咬咬看,他会让他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
凌语还说,如果凌音不听话,便在凌音母亲的灵堂前对凌音不轨。
顿时,凌音如萎靡了的气球,提不起力气,任由凌语对自己动手动脚。
凌语倾身,头埋在凌音的脖颈间,狠狠地吸吮,凌音再也不敢挣扎……
蓦然,琴被开启。
凌音的双瞳瞬息间收缩了一下,看向门口,是面色苍白的凤娜。
凌语淡淡地瞥了一眼,不说话。
凌音慌忙推开凌音,低下头,双手抓我衣服的衣角,宛若做错事被逮到的孩子。
凤娜淡淡一笑,走到凌语的身边,一手缠住凌语的胳膊,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两人沉默以待。
凤娜捏了捏凌语的胳膊,凌语偏头,与她对视,她说:“语,我只望你不要对不起我。”
凌语不做声。
凤娜说,今日的事她就当做是不知道,只希望,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
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凌音与凌语都知道,只要凌音还在凌语的身边,两人的关系便不可能单纯。甚至凤娜自己也知道。
只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凤娜说,这件事她不再追究了,之后,她还以着若无其事的口吻对凌音说,要他自重。
所谓自重,便是不要随便勾引人家的丈夫……姑且,也就是这个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