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知道的,妈对我的学习管的很严格,如果没有参加补习班,她会生气。”
“那么,音是不想跟哥哥在一起了?”
“……”凌音沉默。
凌语又说:“我是无所谓,我可以找别人来陪我。”
不想,不想凌语的身边有别人。“……”于是,凌音再一次妥协了。
凌语对凌音的态度极为强势,不容许拒绝,除了他一再强调两人只是纯粹的兄弟关系之外,相处模式却俨然成为恋人之间最亲密的关系了。
这是只有凌音与凌语的两个世界。
这几个日子里凌语哪儿也不去,一直一直闷在屋子里感受着凌音的陪伴。
许是生母的病史,又或许是与最爱的人分手,凌语的脾气越来越差,总是让凌音捉摸不定。
凌语学会了酗酒,每两三个日子便会喝上数瓶,醉若烂泥。那时的凌语会口不择言。
他说,那一夜与凌音发生关系就是一种错误,他还说,凌音放荡、不知羞耻不要脸。否则,怎么会如此轻易的与他上床?
凌语所说的话就像是一团面疙瘩,越来越膨胀,慢慢地侵占着凌音的整个心灵,然后,让身心一起疼痛……
无数次,凌音想要离开凌语,却在隔日凌语蓦然改变的温柔面孔下离不开,沉溺于那一层时有时无的温柔下。
这是牵绊。
有时,凌音会怀疑,为什么酒醉后的凌语会口不择言,第二日他却温柔似水?故意?还是无意?
与凌语相处的日子中,凌音能感受到的除了虚伪还是虚伪。
2月5日,新年前夕。每年这个日子哪怕是凌语与凌音再不愿,也会被召唤回家,与父母一同过节。
这一天两人换好新装,拿出两件换洗衣物便开车回了总家。
当车开往大院时门自动开启,然后无数的仆人出门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