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晨不记得侍女进来过多少次,也不知道微冷的食物有多少次换成了温热的,只知道,他全身都疼。
额头发着热,胃也痛,可是,却不想进食。
司晨想,他或许是病了。
这之后,他感觉侍女来回的次数变少了,后来,也不来了。
浑浑噩噩地过着日子,直到一日,侍女说,怀王认为司晨被关了数日算是取到了教训,便允许他走出禁室。
自地上爬起拖起千金重的身子一步步地走出禁室,到了庭院里天地被一片的雪白所包裹。
时间,已入了初冬。一片片的白雪自天上慢慢地飘落。
枫林的枝干变成白枝,走过枫林,进入风月楼,途中与两位伺候的侍女擦肩而过。
偶然听见那位侍女同另一位侍女说:“已经好久没有见过风公子了,他去了哪里?”
司晨的耳朵蓦然竖了起来,迈向阶梯的双足加快,上了楼推开厢房的门。
床上的被子摆放的极为整洁,迈上前以着手试了试温度,冰冰凉凉的。
这个房间没有气息,没有人的气息……
转过身子跑下阶梯,司晨笔直地向怀王的寝居跑去。
身子踉跄了一下,倒在了地上,足上的靴子轻轻自脚上脱落,没来得及穿上,便赤着脚踩在雪地上继续奔跑。
入了怀王的庭院,看守的侍卫说,怀王不在。
司晨询问,他去了哪里。
侍卫说,今儿个是王爷的生辰,今儿个一早便在前院开了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