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晨,你是一个人才,本王怎舍得杀你?只要,你答应本王以后只为本王做事,本王必然不会动你的风影。”加重“你的”二字。
“当时您说把血影楼给你,你会放过我与风影,可那天晚上你却派人跟踪我们。”
“……你认为本王欺骗你?”
“难道不是?”
怀王笑,笑的挺讽刺,他道:“那时本王虽跟踪于你,却并未对你怎么样……本王说,那一次放你们走是真放,当时,本王并未想捉拿你……只想知道,你到底藏了多少秘密……可既然你从本王的眼前溜走了,那么第一次是确实放过你们,这一次……已经是第三次了吧?”怀王放开捏住司晨下巴的手,食指轻点在司晨的红唇上,道:“司晨,怪只怪你自作聪明……或者说,应该怪你从不信任本王呢?”
“至亲至信的人都可以背叛,更何况是不认得的人?”
“怪只能怪你识人不清。”怀王道出事实。
司晨沉默。
“司晨,是否要为本王做事,本王不逼你,也愿意给你考虑的时间。从夏唯县至倾城怎么也要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你寻思。等到了倾城再告知本王答案也不迟。”
翌日。
一行人将朝着倾城的方向启程。
出发前,怀王收到书信,说百姓对司晨的怨念挺甚,为了解民怨,最好带着司晨游街而行。落笔,是皇后。
怀王面无表情地看着,最后,他忽然就笑了,笑的挺乐。
吩咐下人准备好囚车,之后,把司晨锁在了囚车里。
头与双手被固定住,让他动弹不得。
队伍缓缓启程,当如果闹事时,看热闹的百姓越来越多,流言蜚语也纷纷。
来,这就是传闻中以色媚主的男人。
这样的人怎能称作为男人?他不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