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蓝憋不住了,捶了他一下,红了眼睛道:“你走开!国丧内我不跟你说这事。”
程怀信偏不放开她,抱着杨玉蓝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温声哄道:“你别哭呀,我告诉你就是,你想不想听了?”
杨玉蓝如鲠在喉,沉默了一会儿,才仰头亮着眼睛道:“你说……”
程怀信弯了弯嘴角,道:“她趁你回娘家的时候自荐枕席,不过我可没让她得手,只看见她胸口两颗痣而已,就把她轰走了,别的什么都没看到。”
杨玉蓝在心里骂了平乐“荡妇”,嘴上却不敢说出声,绞着帕子大着胆子问程怀信:“哪里的两颗痣?”她在想,胸口那么大,会不会是乳上的两颗痣。
程怀信隔着衣服摸了摸她,还稍稍用劲捏了一把。
杨玉蓝眼睛越发红了,不是疼红的,是气红的,那两颗痣竟然在这里吗?!那岂不是什么都看见了!
程怀信的又往上滑了两寸,扯开她的衣领,手指头就停留在她锁骨下边一点的地方,在她耳畔道:“是这里。”
杨玉蓝恨不得踹他一脚,可是她知道这样不好,只得生生忍住了,委屈巴巴道:“你怎么不早说,还要故意逗我!”
程怀信的手并没有收回去,而是探了进去,触到了她的肌肤,扬唇道:“这不是告诉你了么。”
杨玉蓝捉着他的手,道:“青天白日的,这样不好。”
程怀信管不了那么多,情生意动了,白天黑夜又有什么区别。
杨玉蓝死死地护着胸口,面颊红艳欲滴,偏不许他再有动作,声细如蚊道:“这样不好,这样不好……”
白昼宣淫,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