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怀信一声冷笑,道:“诋毁?”而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道:“看来你还不知道她做的好事。”
程怀仁一变,看向平乐道:“你做了什么?!”
平乐嘴硬道:“我没做什么!”
程怀仁素来知道平乐无耻淫荡,可他没想过她竟然敢去勾引程怀信,他还是不相信平乐会对同一屋檐下完全没可能得手的人下手。
程怀仁对两人的言辞都表示怀疑,纠结之下,他还是选择了相信平乐,他直直地盯着程怀信道:“你又何必用莫须有之事侮辱我!”
程怀信冷哼道:“我原以为自荐枕席的事只有书上才有,她胸口的两颗痣,你该比我清楚。是不是莫须有你也该比我清楚!”
程怀仁反手就给了平乐一个巴掌,这荡妇!竟然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居然对程怀信都有想头!
程怀信才懒得看他们夫妻二人狗咬狗,转身便要往丰润堂去,却在甬道上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杨玉蓝正快速地往内院走去,看她的步伐急匆匆的,似乎……生气了。
抿了抿嘴唇,程怀信快步往内院去了,都怪这对狗男女,让他的好夫人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真是要命,他待会儿该如何解释才好!
程怀信赶回丰润堂的时候,杨玉蓝正在练字,一张宣纸上就写一个字,大大的“忍”字。
程怀信进来见了忍不住弯了弯嘴唇,她这是吃味了。
杨玉蓝搁了笔过来迎他,顺手扔了一本书在宣纸上,把“忍”字盖住。
程怀信挥挥手,让丫鬟都退了出去,关上门之后一把将杨玉蓝抱在怀里,抵在桌上,压着她身子道:“夫人不高兴了?”
杨玉蓝偏过脑袋,死死地攥着帕子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