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宗渭继续道:“此时朝堂里对太子造反一事还有异议,说是民间有传言,不解太子明明可以顺利登基,为何要对先皇投毒并且造反。”
“这些都已经是证据确凿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只怕是余孽放出来的风声吧?”
新帝登基,须得顾忌的事很多,朱炽还不敢大刀阔斧的清算旧臣,遂有些人利用这一点,在民间散播谣言,想让新帝忌惮,从而成为自己的辟祸符。
曹宗渭道:“也就是垂死挣扎了,清理他们是或早或晚的事,便是今年在风口浪尖上放过他们,来年原调磋磨他们,或是把小事扩大定罪,都是轻而易举的法子。”
贺云昭道:“说是这样说,可是这些人留一日,皇上心里就一日不舒服。”
曹宗渭挑起她的下巴,道:“你倒知道的清楚,你说的也没错,所以皇上才让我去居庸关找东西呀。”
贺云昭歪着头问他:“能找到么?”
“自然能找到,不管有没有,都能找到。”
贺云昭也道:“叛臣旧宅里,也该有蛛丝马迹才对。”
曹宗渭笑了笑,道:“那就不是我操心的事了,自有袁大人费心。”
贺云昭往屋外唤了一声,问了时辰,眼看着时候不早了,便拉着曹宗渭起来了。
下午的时候,曹宗渭到底不能耽溺于美色了,换好了衣裳便进了宫,贺云昭则在屋里安排用晚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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