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怜似是犹豫着,才艰难启齿道:“听说表哥夜宿前院的时候,双福堂里常有淫.叫声传出。据说浣洗院的丫鬟,还在两人的衣裳上面发现了许多不干净的东西。再有难听的话,怜儿不便说了。”
“说!”
沈玉怜编排道:“不知道是从郡主口中还是她丫鬟口里传出来的,说表哥不举……”
程怀仁额上青筋暴起,这贱人背着他和丫鬟苟合不说,居然还污蔑于他!
程怀仁起身要走,沈玉怜赶忙拉着他道:“表哥消气!你这样去了只会打草惊蛇,郡主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若再来找我算账,受罪的又是怜儿。”
程怀仁安抚她道:“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于你,你只是回去用完膳,我不找她麻烦。”
沈玉怜这才松开他,又劝道:“表哥和郡主夫妻不睦,也许只是主仆二人相互慰藉罢了,并未有什么过分之举。”
程怀仁否定道:“你不知道,平乐身边的几个‘宜’跟她近十年,便是聊以慰藉,也是和这几个丫鬟说说体己话,千眉不同,她本就是供人玩乐的东西,她和平乐搅和在一起,岂有干净的?!我早该想到,可恨竟现在才察觉!”
一想到平乐和千眉在床上缠绵,程怀仁恶心的都快吐了,他根本不相信,这对贱妇会做出这种事!
郡主和丫鬟,两个女人,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若不是亲耳听到沈玉怜说出来,程怀仁怕是现在都还不信,在他的身上,会发生这种事!
程怀仁走后,沈玉怜也不做鞋了,传了饭,心情愉悦地用了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