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乐手里的茶杯落了下去,掉在桌上哐当地响,她深皱眉头道:“不对……他念着她名字的时候,神情不似痛恨,反像是……疼惜她的很。”
太子妃更不解了,她拨弄着小指上的点翠护甲,道:“不可能,你莫不是看错了?武定侯夫人把他害成那样,他还喜爱她,不大可能。”
平乐懒得动脑子,只道:“许是咱们猜错了,不是‘云昭’,是别的人,或是别的事。毕竟那时候武定侯夫人还是他嫡母,他总该不会对她动那种心思!”
母女二人暂时论不清此事,便不再多说,只等平乐从程怀仁嘴里掏出更多重要信息,再细细探查。
接下来,平乐便从太子妃这里搜集了不少“新玩意”回去,程怀仁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平乐已经坐马车回家了。
程怀仁生怕平乐私会小厮,便赶紧让太子吩咐人给他套马,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忠信伯府。
忠信伯府里,平乐早就藏好了玩意,乖乖巧巧地坐在屋里染指甲,程怀仁气喘吁吁地赶回来的时候,看见这样的妻子,一时间竟然有些不适应。
平乐斜了程怀仁一眼,道:“干嘛这样看着我?”
程怀仁心里暗暗掐算了平乐比他早到家的时间,不过一刻钟而已,这么短的功夫,真不可能干什么,他在屋子里四处搜寻着,还在墙壁前的箱笼和柜子里翻查了一下,什么都没看到。
平乐冷笑道:“疑神疑鬼!”
程怀仁不答话。
平乐翘着腿,神情轻快道:“我母亲问我月事来了没,我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