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胡说,夫人嫁给我就知道了。”别的不敢保证,体力这方面,曹宗渭绝对不输给任何人。
贺云昭捶了他一下,笑骂他没个正经,曹宗渭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道:“以后日日夜夜都不正经。”
贺云昭问他:“你不怕叫丫鬟看见了?”
“谁敢看我就挖她眼睛,谁敢说,我就割她舌头。”长松院的下人都是这么管制的,没有一个人敢乱嚼舌根。
贺云昭不与他调笑了,催着他早睡,堂会在即,她忙的事儿还多着呢。
曹宗渭体谅她管着偌大的伯府,实在辛苦,便也不闹她,替她除去鹤麾,给她暖了被子,便与她相拥而睡了。
烛火熄灭之后,贺云昭睡意朦胧,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身下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戳着她,抵着他的胸膛,她道:“你……怎么了?”
曹宗渭淡淡道:“有些热,不要紧,夫人离我远些就好。”
贺云昭体谅他常常这么克制,素手滑到他小腹上,却被曹宗渭一把抓住,他道:“夫人乖些,我等着把你明媒正娶回去的那一天。”离二月还有好久,倘或有孕了,外人肯定要说闲话,他舍不得别人说她。
闹了个大脸红,贺云昭翻身对着墙壁,蒙着被子就睡了。
曹宗渭笑了一阵,替她揭了被子,环着她道:“夫人真可爱。”
……
伯府堂会的这日,门庭若市,来的宾客比贺云昭想象的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