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兰掐着文莲的人中,低声抽泣着,脑子还是懵的,也未注意到贺云昭这边的动静。
贼人用劲了力气扑过来刺进去,怎么会不深,但是这种事曹宗渭不会让贺云昭知道,男人受一点伤也不能叫苦。
曹宗渭受伤的手臂有些颤抖,他面上仍一派镇静道:“我受过的伤多了,这不算什么,夫人稍等,我这就去了,省得待久了引人怀疑。”
“慢着。”贺云昭跳下马车,解开腰间的汗巾子给他简单包扎了一下,小时候她和哥哥都爱舞枪弄棒,也常受伤,简单的包扎术她会。
多的话贺云昭也不多嘱咐了,大夫总比她知晓的多,只真诚道:“多谢了,幸亏他们没得逞,劳烦侯爷替我报了官府,就按打劫罪报。”
一想起瞎眼汉子猥琐的样子,曹宗渭就恨不得剁了他。定定地看向贺云昭,他沉静道:“若是夫人信得过我,不消报官,交给我处置。”
“好。只怕还有内情,烦请侯爷费心了。”
“我知道。”
光天化日怎么会有贼匪,曹宗渭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交代完,贺云昭怀着心事上了马车,目送曹宗渭离去才入了马车查看文莲的状况。
文莲略略清醒了些,只是眼珠子有些涣散,精神有些不太对。
文兰哭道:“夫人,文莲好像不大好了!”
“等回了府里再叫大夫来看看,今日的事先不要说出去。”
“奴婢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