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唯宝宝。
刃唯脸烫,仔细低头去看字,生怕自己看岔了。他忍不住又念叨:“你怎么不喊我唯小宝呢?”
突然他感觉脑门儿被人弹了一下,纸条上又写:韦小宝?你想得挺美?
……呜。还他妈敢打我。
只有不听话刺激你的时候,你才知道多说话。
刃唯不想活了,躺床上挺尸。
没一会儿,他感觉一种熟悉的凉意又覆盖了全身,刃唯兴奋得不行,试着去朝身上的冰冷温度讨要拥抱——被缠裹住后,刃唯长叹一声,双腿之间被舔得发抖。
他一会儿哆嗦着喊“景廷哥哥”,一会儿哽到抽噎,眼泪花黏糊糊地贴住发丝,被褥一床凌乱。
他睁着眼,目光已被撞到涣散。他看不见身上有什么,只知道头顶是天花板,身处在温柔乡。恍惚间,刃唯想起他和成景廷的第一次,也是这样,稀里糊涂地就做了。
力量又重又深。
轻点。
……成景廷还真不是肾虚。
和鬼做就是好赤鸡。
就是有点冷。
刃唯爽得快拿不住手中快握不住的纸条,他拼了命地攥紧拳头,瞥到纸条上有新的字迹,凑近一看,两个字:小唯。
床单被拧到移位,刃唯不动了。
他昏沉着,睁不开眼也起不了身。
午夜梦醒,下身的不适感和手中字迹未消的纸条告诉他这并非一场春梦。
一夜成熟是大部分失恋人口的标配,但刃唯不是。
或者说,他本来也并非幼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