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忍耐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发而出,刃唯红着眼,嗓子都烧哑了,“我说我要下车!”
出租车停在不知名的路边,刃唯甩了五十块钱在后座上,关车门就走了。
车辆离开,刃唯靠在路边的墙角蹲下来,缩成一团。
还好这边是南方,并没有下雪,不然自己这大早上得冻成什么样儿啊。
自己不过是回了趟家,严鸿声的人就敢闹到酒店门口了。
他站起来,才退烧的身子还有些不舒服,昏昏沉沉地找好方向,往x酒店的方向走。从医院走得太急,床头充电的手机都忘了拿。
初春的清晨,刃唯的脚印一深一浅,从城南二点五环走到一环内,足足十公里。
等到了x酒店时,太阳已完全升起,时间走到了九点半。
冲进x酒店大堂,刃唯朝四周看了一圈也没见到礼宾部的小鬼们在门口叽叽喳喳,心下一沉,走到前台,敲了敲桌子。
他知道自己有时候看不见白荷和蛋黄酥的“形态”,小声道:“你们在吗?”
蛋黄酥正犯困,闻言迅速现形:“啊!我在!”
“白荷姐呢?”刃唯四处张望,“其他人呢?”
“呃……啊……回老家了,嘿嘿,”蛋黄酥笑着,指了指不知道哪儿,换来刃唯怀疑的目光,蛋黄酥又赶紧说,“他们就是回阴间看看了,酒店今天有我和姚总监当值。”
“不废话了,”刃唯喘口气,找了沙发坐下,“我听说,前几天有人来酒店作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