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真正要论年纪,你还算我祖宗呢。”刃唯笑笑,抬脚,用腿把人勾至身前,环他的腰。
他还没说话,成景廷低头往他额间印下一吻,声音带笑:“你才是小祖宗。”
刃唯脸一热,咳嗽几声,险些没憋背过气。他最抵抗不了成景廷这种无意识不做作的撩法,每次一听到,感觉咽喉部都有什么被收紧了。刃唯扯他的领带,将西服扣子解开几颗,小声地问:“你……你死的时候,是多少岁?”
“第一世比较老了,”成景廷看他眼梢带红,明白他又已情动,继续说,“第二世……二十七八岁吧。我不太记得了。”
时间太久,那都不重要了。
“意思是你现在差不多二十七八岁?”刃唯发问:“第二世的回忆在哪里?我能了解吗?”
“当然可以。第二世我没有坟墓,肉身也一直在这里保持原状,如果你真的要知道,可以去费尔曼的博物馆看看。”
“上次你陪我去的时候,为什么我没想起来?”
“这个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说完,成景廷去揉他发顶翘起的几根细碎,声音逐渐空灵,“你到了费尔曼博物馆,将我的血涂在眼皮上,你就能看见我。”
成景廷说一不二,正准备在房间内找刀放血,胳膊一下被刃唯拉住,“等会儿!”
别在我面前“自残”啊……
只见他跳下床,踩着地毯哼小曲儿,从衣柜里拉出一箱子东西,把透明胶带撕开,边弄边说:“我……我网购了一箱套子,我们这段时间先把它用完……”
说着,刃唯还不好意思,揉了把自己的脸,开始扳手指头算数:“今天是二月二十四号,按你的体力,每晚差不多用四个,这儿一共一百个,一个月就差不多用完了……”
“……”成景廷有一种要被榨干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