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景廷憋笑:“没有。”
小脑袋瓜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啊……
刃唯真的没想明白:“那是怎么回事?”
成景廷看了一眼远处的电视塔,睁眼说瞎话:“恭贺新春。”
“新年快乐。”刃唯弯眸,露一口白白的牙。
恭贺个屁!
刃唯低低地“咒骂”一句,简直听不出来是在骂人还是撒娇,直到头顶被成景廷用手掌一点点地摸,情绪才镇定了下来。
伸手摸摸刃唯后脖颈画上的灵符,成景廷感觉到那些笔画像刺青般深深烙进了刃唯的皮肤之中——再过不了多久,这些符号慢慢长进刃唯体内,就再也刀枪不入了。
从正月初五看完烟花开始,x酒店进入新一轮的营业。
门前的封条被刃唯亲手揭下,拿在手里一甩一甩地,问成景廷:“x是封条的意思吗?我那天忽然觉得特别像。”
“禁止进入的意思。”成景廷说。
他想想还浑身冒冷汗……明明是不能进人的地方,刃唯自己就这么冒冒失冲进来了。如果这里的地盘不是自己的,刃唯这种招阴惹鬼的体质不知道还会引来多少事端。
成景廷正在想事儿,前台忽然一阵惊呼:“我操!”
几乎是小手枪和蛋黄酥异口同声的一句感叹。
刃唯在旁边抄着手剥糖纸,冷笑一声:“你们还会骂脏话啊。”
成景廷站在门口,像尊雕塑似的,动了,侧过脸去睨小手枪,怎么跑到前台来了?
小手枪“嘭”地一声隐身了,声音还在空中游荡:“大人,您刚刚看到的不过是我的肉体凡胎……”
蛋黄酥翻着白眼骂,“你哪儿来的肉体凡胎!”
“行了别闹了,”刃唯把糖喂进嘴里,扬起下巴,“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