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景廷说,我是海归啊。
刃唯又快要笑岔气。
闹过了,成景廷下楼接客人,又要开始整理一天的账单。刃唯没有问过他为什么不为了生计还要经营酒店,也没有问这x酒店能坚持多久。
一提到“差异”,刃唯总是有些难说出口。
他想想,决定在酒店日历上记下每次成景廷亲他的纪念时刻,等以后不住酒店了,带回家摆着也好。
第一次是才认识不久,自己想法设法把人骗到客房来,却是成景廷主动的。
第二次是说关了灯就要接吻,他真的记住了。
第三次是自己喝多了在大堂“撒泼打滚”,被这位大堂礼宾部小哥哥抱着上楼。
成熟又高冷的大堂“小哥哥”。
……现在,好像接吻的次数有点频繁。
日历上每天小小的框已不够标记,还好刃唯每次都记得清晰。
感情的事儿不大不小,却足以影响两个人的迢迢一生。
中午刃唯起得晚,没能赶上白宣临时组的饭局,干脆就在x酒店解决了。成景廷上楼叫他,问要不要送餐到房间,刃唯想了想,说还是去标帜餐厅吃,自己也挺久没去过了。
标帜餐厅的大露台外,城市冬日见暖,天色正当好时候,千万建筑物都隐没于云雾之中。
“有件事情我一直惦记……”
刃唯放下刀叉,想到什么,对成景廷发问:“上回我是吃了什么?你那么催着我吐。”
“没什么,”成景廷在翻报纸的动作停顿一下,继续翻页,说:“一些不干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