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唯感觉脖颈处热热的,不知道是什么。
后来在晃动中,那液体滚落下来了,砸到办公桌上形成水渍,刃唯没分清楚,这是眼泪还是汗水,为什么会是热的?
“你叫得很好听。”
成景廷伸手,扶住刃唯,就着那不知道是水蜜桃还是樱桃的水味儿,狠狠地顶撞了进去。
是啊,刃唯比他小,从前总围着他喊“景廷哥哥”,人再大点儿,不方便在外表露亲密,只得叫一声“景廷哥”,再后来,四下无人,刃唯会环住他的脖颈,亲昵无比地唤一声“哥哥”。
那时候总是这样的,情郎通常都叫“哥哥”。
他们也不能免俗的。
成景廷撞了几下,每次都恰好磨对地方,磨得刃唯眼角发红,不服软地弄死不吭声,里面早软得一塌糊涂……身体的契合度已经让他明白,他确实和成景廷相爱了好久好久了。
可能这时间真的太久,久到他一被这发冷的器官进入,居然幸福得想哭。
每一秒都在酥麻中沉入冰水里,又被有力的臂膀打捞而起——
“好凉。”刃唯呜咽着讲话。
成景廷安慰地亲他鬓发,“里面?”
“嗯……”刃唯仰头,抬起手臂,咬住自己的一根手指,压着声音地叫:“成景廷,我感觉……你操得我快想起来了……”
“我不需要你想起来,”成景廷一身汗水淋漓,小腹紧绷,又一说着刺进深处,喉咙里像卡了把刀子,句句剖心抽血,“我只要你现在爱我。”
刃唯迷迷糊糊地被摁着腰动不了,浑身热得早就感觉不到空调开到多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