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景廷:“……”
他动动嘴唇,想解释什么,但又觉得耗子药是个最好不过的说辞,干脆点头:“嗯。”
“操!”刃唯一声惊叫,下一秒像要倒在成景廷怀里,“那他妈得去洗胃!”
成景廷对这方面缺少常识,只得说:“没放多少。”
“还真放了?!”
一声呐喊完毕,刃唯掐住自己的脖颈,正要再次冲进厕所隔间,腰腹忽然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捞回来,刃唯腿一软,顺着洗手间门板蹲下。
成景廷的手臂捞着他,侧跪在他身边……刃唯整个背都落入了成景廷的胸膛。
男人的手就这么抱着他的腰,一只大手有力又轻柔地弄着他胃那一小块。
“地上脏,你起来。”刃唯说。
酒店的洗手间……哪会脏。成景廷腹诽,大部分灵体是不会用厕所的,更何况是餐厅旁边的厕所。
他们连进食都很少。
洗手间地面澄明整洁,半点异味都无。
“刃唯。”成景廷叫他。
刃唯双眼绯红,泪咳出来挂在眼尾,“嗯?”
刃唯身上的温热与成景廷身上的冰凉形成强烈反差,在两人接触的大面积内产生了微妙的感觉,酥酥麻麻的,像再也不想离开了。
“没有耗子药,只是一些过期的食材和不好的东西,”成景廷耐心解释,“你吐出来就好,听话。”
成景廷一说话,胸腔轻轻震动,震得刃唯头皮发麻。
那种成熟男人低哑又带些命令口吻的声音,他太欲罢不能了。
“如果实在不行,回去我派人送点胃药。晚上暂时别吃其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