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流也是个心大的,看着电梯门口裱好的“镇灵符”,皱眉道:“这玩意儿跟电视上怎么长得有点不一样?”
“x就挺不一样的。”刃唯丝毫没看出来有什么异样,“只是这么大一个符放这儿有点吓人。”
“因为前段时间死了客人?”齐流说完,感觉四周一阵凉意,毛骨悚然,心中“咯噔”过了,认真劝他,“唯唯,再住一段儿回去了吧?放着你家大酒店不住,跑这儿来撞邪。一晚上二千一,你住一个月下来都多少钱了?”
“六万多,”刃唯撇嘴,“还没我姐一个包值钱。”
那枚“镇灵符”成双成对,挂在x酒店大堂电梯入口处,黄底朱砂字,龙飞凤舞地写着一些古秘术语。刃唯看不懂,只觉得有点夸张,还专程跑下楼,问了蛋黄酥这个东西能镇什么脏东西。
几乎天天晚上被一股子冰凉缠着,刃唯倒还习惯起来。有时候被褥将自己捂得一脑门儿汗了,刃唯也不踢被子,索性抱着那股凉气,哼哼唧唧地继续睡。
蛋黄酥见刃唯跑下楼专门朝自己虚心求教,鼻孔快望上天,说这是某位风水大师路经此处赠送的,说x酒店乃风水宝地,客源啊、方位啊,通通一流。
刃唯还真信了。
他甚至还想,是什么样的好地方,才能招来成景廷这么标致的员工啊。
刃唯住在十楼,刷卡上去还需要等绿灯亮起。他和齐流在电梯了站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动静,敲了敲按键,“这怎么回事……”
他是个胆子大的,齐流稍微谨慎些,吞一口唾沫,说:“唯唯,我总感觉哪儿没对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