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的没有办法了,游姝月知道,再不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游奉不肯跟她走的。
“哥,姝月要跟你说一件事,你听好,但我求你控制好自己,不要孟浪行事。”
“你说。”游奉的仰月唇抿成一条坚硬的直线,仿佛动物受伤时下意识的自我保护,他有不祥的预感,他预感游姝月接下来所说的内容是他承受不了的。
游姝月缓缓启唇道:“哥,你还记得父亲是怎么死的吗?”她的脸色就像战场上奄奄一息的士兵在说他最后的愿望似的。
这样的旧事重提,夏黄公也难免愕然,这是这两个孩子的心伤,他不曾提起过,他刻意去淡忘,他用他一颗慈父的心包裹着他们俩,想减轻他们的痛苦,姝月她,到底要干什么?
“记得,一辈子都记得。爹是战死沙场的,为国捐躯,重于泰山。”
“你错了!大错特错!”
游奉的声音变得森冷,“姝月,你说什么?”
“我说,爹不是为国捐躯的。”
“你再说一遍。”
游姝月哽咽着坚定道:“哥,爹,不是死在战场上的。”
游奉把剑猛地掼在地上,红着眼睛大吼道:“你胡说!姝月,我不许你再胡说!”
游姝月悲戚地把头转向夏黄公,“义父,姝月说的是真的。爹他,是被谋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