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姝月兄妹与夏黄公同乘游府的马车,宽敞些,夏黄公带来的小厮则驾另一辆马车紧随其后。
车里,游姝月脱了羽缎,游奉关心道:“莫贪凉,反误了身子。”说罢又与游姝月换了位置,用他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小窗外吹进来的寒风。
游姝月心下一暖,问道:“哥哥何时就任?”
“就这两日了。”
“两日后还请哥哥帮个忙,多绕些路,替我送两个人到上溪,届时我会让美景与你同行。”
游奉猜到是站出来替东龙孟德洗刷罪名的两个官员,又想起老皇帝在养心殿同他说的话,便允了。
当年谋朝篡位之事,物证已毁,人证也消失大半,如今剩下的两个人肯替东龙孟德翻供,再加上东龙孟德的苦肉计,废太子,自由了。
开玺之后百官各就各位,夏黄公位居礼部尚书,废太子洗白一事他理应上书天子,遵从祖制,重立太子。只是朝中肯定有人反对,认为新太子乃天意授之,新太子继位已久,并无大过错,不宜再立太子。
游姝月以为,这种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到底如何还是要看当权者的意思。至于老皇帝的意思嘛……除了她和知情者还没有人猜对。
“义父,昨日之事关系微妙,皇上的心思难以揣测,以姝月之见,义父还是冷眼旁观为妙。”
游奉抄着手道:“姝月说的是对的,夏叔千万不要参与其中,不论哪一方都不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