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兴弯腰道:“喳。”
其实游姝月没理由来的,毕竟出事的是游奉,游姝月最多只能来告太子个欺负人的罪,偏偏这也算不上什么罪,开国几百年倒真没听过有欺负人这个罪。
游奉告诉老皇帝他是思乡心切,再加上昨日是梅娘寿辰,所以冲动之下才回了京城。
游姝月在一旁证明,妹妹给哥哥作证,证词是不太可信,但是游姝月有一张巧嘴,她把昨日的事简单叙述一遍后又道:“皇上明鉴,在场那么多人都可以作证昨日确实是梅娘寿辰,并非臣女信口胡言。”
老皇帝“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继而闭目不语。游姝月偷偷窥探着老皇帝的表情,他的脸看不出喜怒,一时间游姝月的猜不到老皇帝到底打的什么算盘,到底会怎么处罚游奉。
老皇帝的十指轻轻点着桌面,咳了一声道:“忠秀跪安吧。”
这是赶游姝月走,老皇帝要单独跟游奉谈话。
游姝月压下疑惑规规矩矩退了出去,出去之前看了一眼包兴。结果老皇帝连包兴一起赶出去了。
这下没指望了,游奉那样认死理的人,老皇帝让他不许告诉别人他就一定不会说出去。更何况现在偏殿里只有老皇帝和游奉两个人,若是消息透出了一点游奉便是死罪。
老皇帝不是不信任包兴,而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
包兴知道游姝月在担心,于是宽慰道:“郡主勿忧,皇上仁慈,又主张以孝治国,游副将那样孝顺此事也是情有可原的。”